Chapter.3
×私设/商战/复仇/虐/abo×
/ 范七牵绊宜嘉
互相践踏啊 来啊 /
/ 实际不知道abo具体是啥意思
反正这个文会怀孕 被X的会大肚子
明白了吗 CP设定在C2写了 /
文/颓痞
王嘉尔在bambam入狱两年之后收到了他死在狱里的消息。那段时间,王嘉尔日日夜夜都在做噩梦,他梦到bambam质问他,他梦到bambam阴着脸拿着一把匕首刺向他。他梦见了很多,却再也梦不到小时候的那个小男孩。
如今在这里再遇见,王嘉尔可以确定他不是鬼,更可以确定他就是bambam。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错,王嘉尔吞了吞口水,想不出,甚至大脑都在震。
bambam错过身子坐到了里面,金有谦注意到王嘉尔的神情,凑过去问道:“王总,没事吧,该不会不习惯这样的环境吧。”
“习惯,当然习惯。”王嘉尔极力隐藏自己面上的惊慌,故作镇定,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坐在里面的bambam被光线完全隐起了面庞,只有场灯扫过去的时候,才若隐若现地露出来那抹得逞的笑意。
bambam提出了无数不对等的甲方要求,几乎就是要CN把利益完全让给P.T.,王嘉尔自然不会同意,两人据理力争,金有谦坐在中间,静静地喝着酒。
“CN大楼在浔城是数一数二的娱乐地段商标,P.T.在这里只会强强联手,我想总监该比我更知道这个道理。”王嘉尔说道。
BAMBAM游刃有余地回道,“P.T.的实力,和浔城任何品牌大楼合作,都会是助力的手,P.T.自己的实力,从不需要别人的助推。王总不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会日夜阿谀奉承,找尽一切机会和P.T.合作的吗?”
被戳破心思的王嘉尔没有一点不好意思,反而笑开,像在默认。
“若没有足够的诚意,怎么敢给P.T.抛出橄榄枝呢,金总。”王嘉尔转头看向金有谦。
被CUE到的金有谦笑了笑,没有应声。
坐在另一边的Bill看到这边烽火缭绕,即刻插一脚进来:“浔城要是说起品牌大楼,当然还是CN的是第一把,总监,看王总也足够有诚意了,我觉得足够了。”
Bill,土生土长美国人,金有谦的贴身秘书。
金有谦也觉得看够了两人的大戏,示意Bill递过来一支笔,拿过王嘉尔的计划书签了名字。
硝烟算是暂时打停,BAMBAM又隐匿回了黑暗区域的座位上。刚才的锋芒统统掉进酒里,划过喉咙,辣的他悄悄的湿了眼睛。他不住的倒酒,在这个众人欢愉的场地里,饮下了一杯又一杯辛辣的液体。
他不知道此举何故,他只觉得难受,他只觉得他不该和王嘉尔成为如今的局面。
原以为可以消停的喝会儿酒吃吃果盘,没成想没过一会儿,舞池中心便有了人群的叱咤声。
那里很快围成了一个圈,被包在中间的是娱乐圈当红歌手崔荣宰。最近他的绯闻满天飞,如今本该在录音棚里录歌的档却出现在花天酒地的夜场DEVIL。好像是被安排好了似的七八台相机同时发出照相的声音,崔荣宰像是喝多了,一个人在舞池中央跟着DJ的音乐舞动。
“那真是崔荣宰啊,我刚才看着就眼熟。”
“不是挺清纯的小鲜肉路线吗,敢来夜场玩?”
“以前一直都是DEVIL的常客啊,现在成明星了?”
“DEVIL怎么这么不小心,放进来这么多狗仔?”
众人各有各话。
突然背景音乐像是被人掐断似的停了下来,舞池中央的男人才慢慢睁开眼,众人围着自己评头论足,相机也不断闪光。他大概清楚此时的处境了。
但让他更深有感触的,是此时头晕目眩的感觉。没错,他刚才的酒里,被人下了药。
然而下一秒,人群中窜出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,他带着墨镜,好看的下颌线上是隐着怒气的唇。他穿过人群,走到崔荣宰身边,长长的胳膊将他揽进怀里,强制且生硬地将他带离人群。
闪光灯闪地更厉害了,人群也像是炸开了锅。
那男人脚步都没停一下。怀中的人感觉了来人是谁,将大脑里一直吊起来的神经慢慢放松下去,逐渐将身体全部靠在那男人身上。
林在范用仅有崔荣宰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:“崔荣宰,你成心要我死是不是。”
崔荣宰模模糊糊地听到,喉咙干涩,口是心非地回答道:“是。”
在混乱的空档,金有谦让Bill陪着王嘉尔,自己扛着BAMBAM离开了。
BAMBAM眼角还挂着眼泪,一滴一滴地流,小心翼翼,生怕被人发现。他也已经喝得酩酊大醉,面颊微红,在夜色里褪去一身骄傲的伪装,蜷在金有谦的怀里,像只受了委屈的醉猫。
“BAMBAM,BAMBAM。”金有谦慢慢地走。
他轻轻地唤BAMBAM的名字,一声一声,他做了什么梦,梦里梦到了什么。该不会又做了噩梦吧。金有谦又不想把他叫醒,他应该很累了。可金有谦又怕他一个人在梦里孤军奋战,所以他只能像过去无数次把他从酒吧里捞出来那样,一声一声地轻唤他。
“BAMBAM,我在呢。”金有谦的话温柔至极,在浔城利欲升平的夜色里,显得单纯又浓重。
直到后半夜,段宜恩刚刚处理完楼盘收购的文件准备睡觉,突然接到了秘书的电话。他甚至来不及从衣架上取一件外套便匆忙离家,心头都被攥起来了。
浔城的大街上,一辆纯黑色的四驱车从外郊区开进市中心。
一路风驰电掣,生怕错过什么。
等到来了DEVIL,此刻正是狂欢散去的时刻,人已不像那时拥挤。零散的人们不愿回归孤独,面目上却要带着玩的尽兴的面具。
段宜恩找到那个打电话的员工时,王嘉尔的身边还横坐着一个外国人。王嘉尔西服被扔在一旁,在四起的醉意里,昏昏沉沉。
“段先生,我看到王总的时候他就睡在这里,我说还是要通知您一下……”
后话段宜恩也没听进去,道了谢之后,便抱起王嘉尔离开了那片喧嚣之中。
段宜恩以为他能照顾好自己。
毕竟从最初见面的时候,王嘉尔便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。他倔强的眼神,他不服输的眼神,段宜恩都收在眼里。
他生怕自己任何一个举动引起王嘉尔对自己的敌意,于是不争不抢,极力演好一个对CN没有欲望的人。王嘉尔太累了,随时随地穿着盔甲。段宜恩是最没有立场劝他丢盔弃甲的人,他只能把这些心疼包裹在自己的心里。
以哥哥的身份。
坐在二楼的朴珍荣喝着酒,沉浸在音乐之中,眼睛跟着段宜恩的背影,直至消失。
他拿起桌上的手机说了几句。
十几分钟后,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男人跑来他的身边,伸开手,有一堆相机的内存卡,他着重拿起其中一张,“都在这里了,这一张里,还抓住了他的正脸。”
朴珍荣微微笑起,像极了首战告捷的指挥官,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一晚上,这一杯是最甜的。
“浔城,要变天了。”
岁月轮转,都说因果报应,都说咎由自取。其实上帝也懒得管我们。谁是食物链的顶端,谁又活的最辛苦。谁的面具最沉重,谁的模样还如旧时。
管他呢。
让我们纵情在这时代里吧,趁我们还活着。
—TBC—